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莨荟听罢，顿时有些开怀，“所以他现在才戴着人皮面具？”
“对！”
商陆并没有很惊讶莨荟能够看出来络石脸上带了人皮面具。
毕竟，莨荟的换脸技术比人皮面具还巧妙，所以她能看出来，自然也不奇怪。
“你家那个小大夫甘松做的？”莨荟想起那个一直想学她针灸之术的甘松。
来离殇王府两次，她就知道甘松医术肯定不会太差。
有机会倒是可以和那小家伙沟通沟通。
这种年龄的中医，放在现代，那可妥妥的天才少年。
商陆再次点点头。
“甘松和你年龄相仿。”
莨荟一顿，“额，行吧！”
她又差点忘了自己如今也才十五岁。
商陆看了一眼熟悉使用腐蚀剂处理尸体的众人，再次看向莨荟开口问道：“你不是走的另外一头，为何会和络石一起被人围困？”
说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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